我们这个学科需要的是勇气——勇于在创新和现实之间取得平衡;勇于挑战低估心理治疗价值的保险制度和培训项目;勇于向患者坦诚相告,即便真相令人难以承受。临床的“甜蜜点”并非追逐不可能之事,而在于帮助人们即使身处痛苦之中,也能活出充实而有意义的人生。这并非徒劳虚无,而是精神医学极致美好的体现。
精神分裂症和分裂情感性障碍患者几乎都需要长期接受抗精神病药维持治疗;一旦减停抗精神病药,症状经常快速复发。一项近期发表于Schizophr Bull.的Letter指出,生酮饮食产生的酮症或可产生某些生理学作用,填补停用抗精神病药后相关生理效应的“空缺”,对患者产生保护作用。
身体完整性烦恼是一种罕见的临床状况——患者持续渴望通过截肢等方式造成自己身体的残缺,这一症状于青春期早期出现,导致了危害性的后果,且这种紊乱不能更好地被另一种精神障碍所解释。身体完整性烦恼现已被纳入ICD-11(6C21)。
胰高血糖素样肽-1(GLP-1)是一种由消化道L细胞及中枢神经系统(即孤束核)产生的肠促胰素,可增强葡萄糖所刺激的胰岛素分泌,延缓胃排空,减少胰高血糖素释放与食欲,促进饱腹感。GLP-1受体激动剂(GLP-1 RAs)可模拟内源性GLP-1的作用,正式获批的适应证已从2型糖尿病扩展至成人肥胖患者的肥胖症及中度至重度阻塞性睡眠呼吸暂停等。业界普遍认为,肠促胰素受体激动剂是意义重大的创新突破,彻底改变了2型糖尿病和肥胖症的治疗模式。
边缘型人格障碍(BPD)以情绪、人际关系和自我意象长期不稳定为特征,在精神科门诊和住院患者中的患病率分别为10%和15%-25%,自杀及共病风险较高。既往一般认为BPD预后不理想,但近年来的实证研究表明,BPD的发展轨迹可能较预想中更乐观
Joseph Weizenbaum,一位具有开拓精神的计算机科学家,于1966年研发了首个聊天机器人,并将其命名为ELIZA。这个名字的灵感源自《皮格马利翁》中一名单纯的花店女孩:她在经过高强度的语言训练后,在舞会上成功说服贵族们自己也是贵族。Weizenbaum想知道,计算机程序是否也能实现类似的模仿——与人类交谈时如此轻松自如,以至于让人类无法察觉对方其实是一台机器。
抗抑郁药撤药反应通常发生在停用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SRIs)后,以停药后1-2天内出现一系列躯体、认知和情绪症状为特征,常见症状包括头晕、易激惹、焦虑、激越和“大脑过电感”。过去认为,抗抑郁药的撤药反应程度较轻,且具有自限性;然而近年来,此类反应日益被视为重要的临床课题。
伴随着社会老龄化进程的加剧,老年精神障碍的优化管理早已不是单纯的临床问题,更是重大的公共卫生课题。鉴于老年人存在一系列与年龄增加相关的药代动力学改变[1],且经常存在躯体共病及多重联合用药,精神科药物用于这一人群时的利弊权衡颇具挑战性,同时也是临床工作者治疗哲学的体现。
治疗边缘型人格障碍(BPD)不需要辩证行为疗法(DBT)的博士学位,也不需要从药房翻出来的灵丹妙药。BPD患者即便无法接受到“金标准”治疗,也有望通过被赋权、结构化的生活和人际连结,实现有意义的、持久的改善。
精神分裂症的起源及药物作用机制仍有待深入理解。在这一背景下,抗精神病药经常沦为公众批评和所谓社会活动家怀疑的对象。这些人常引用某些数据,如病情中等严重的患者症状改善有限,治疗无效率高,以及副作用多之类,来论证抗精神病药“没什么用”。